哟,大家好,我是地之布猫。
从那个特别篇之后又过了几个月,相信大家也对我这个摸鱼写手忍耐到极限了吧?
我果然还是放不下“恋歌”和《青梅·竹马》。
那么,在回归之前,还是请用一个短篇开开胃吧。
……
我从深沉的梦中醒来。
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自己房间气息都是那么让人安心。
初冬温煦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入,只需一束就能照亮整个房间。
我抹了抹脸,甩开最后一丝睡意,尽量不去回忆刚才的梦境。
我摁亮手机屏幕,注视着屏幕上她那抹和这个早晨一样和煦温柔的微笑。
那是她擦黑板时我为她照的。当时她一手伸高努力地够着上面,一手则撑着黑板让校服不至于弄脏。我坐在教室前排,觉得她努力的样子既可爱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独特韵致,于是掏出手机想记录下这一刻。本来我只想拍下她的背影,但就在快门响起的上一拍,不知是什么泄露了天机,她忽然转头向我看来。
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,恰到好处。
恰到好处的光线,恰到好处的回眸,以及恰到好处的,眼底浅浅的嗔怪和温柔。
要说她奇怪也真是奇怪。不论什么时候,她都是在微笑、微笑。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她烦恼、生气。
这样就好。愿老天保佑她能一直如此微笑下去。也愿老天能保佑我能一直如此坐在特等席上看着她。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,再到之后每一个春夏秋冬,让我能为她数过年岁长大。
别怪我贪心吧。别笑我幼稚吧。
既然发现了这人世中的独一无二的花,而她又愿意向我微笑的话——
谁又能不屈服于这美好呢?
我微笑着收起手机,仰面继续躺了一会儿,到幸福的感觉淡淡散去为止。
嘿咻。
我从床上爬起来,穿戴整齐,走出房间。
将刚才那个可怖噩梦的余悸紧紧关在门后。
…………
午休时,我和她在天台上见面。
据她说,天台的钥匙只有她一个人有,连值班室老师的那把也被她要了过来。
她说这话时,小心翼翼地合拢着眼睑,浓密的睫毛一抖一抖的,垂下眼睛不敢看我,言下之意不言而喻。而我只是伸出手揉乱了她的长发,然后在她嗔怪而惊喜的目光中从她手上接过了那一把唯二的钥匙。
她心满意足地,像是完成了什么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低下头偷偷微笑起来。
我坐在她特意带来的野餐布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从便当盒中拿出一样样精心准备的便当。
这个是什么,那个是什么。
她唠唠叨叨地介绍那些看上去就美味的餐点时,又像一位自信而自满的年轻妻子,满怀期待地等着爱人肯定她。
我则第一次把视线移开,远目着学校周围的风景。
我们学校似乎还很高的样子,周围的建筑物与它相比都矮了一头。也正因如此,我得以一览这片晴空的全貌。
那一望无际的浅蓝天空,清爽的空气,和大团大团的云。
对我而言,那是触手可及的幸福,和一定会延续下去的安宁日常。
于是我深吸一口气,想把幸福确定下来。
她一定会答应的。
她也一定会存在于我之后的每个日夜,轮转不休,一直像今天这样微笑着。
那永不褪色的微笑。
“渺月,我——”
就在我侧着脸旁,即将把爱意脱口而出时。
一切都戛然而止,如同黑色漩涡般将我深深卷入。
我虽然无比恐惧,却无法抗拒,只能在心中恳求。
不,等一下,再让我看一眼。
只要再一眼就好——
“怎么了,弟弟君?”
再次睁眼时,映入眼帘的又是那熟悉到想吐的脸,和熟悉到想吐的天花板。身处的黑暗房间,以及难以言说的险恶气氛让我几乎呕吐。
她语气温柔,眼带喜悦,在我看来却是恐怖无比,像是紧紧缠绕的美女蛇。
“弟弟君,弟弟君,弟弟君,你刚才在梦里叫我的名字了哦?‘渺月’,你是这么叫的呢。我真是太高兴,太高兴了。虽然我每夜都能梦见你,但这似乎是你第一次梦见我呢。啊啊,我要把今天永远地记在心里——不,不如纹在我身上好了。是腰上好呢?还是——啊啊,果然还是不行。绝不能把身体展现给其他人看呢。我的身体永远,永远都是只属于你的。啊啊,这还真是甜美的烦恼呢——”
她歌唱般陷入自己的世界,甚至留下眼泪,飘然远去了。
就在我脑子乱糟糟,精神也陷入无比的迷茫时,门口又闪出她的身影。
“弟弟君——还好你梦见的是我,呼唤的是我的名字呢。假如你梦见的另外某个人的话——”
她泪痕未去的脸上,挂着的是危险无比的、丑恶的笑容。
我扭过头去,颤抖着流下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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